几十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人,簇拥一高一矮两个中年男人,朝着接机甬道疯狂跑去。
路人纷纷停下脚步,朝那群人看了过去。
“你看,中间那戴眼镜的高个子,那不是本市大佬白长青吗?”
“是他!看他着急的样子,难道也是来接人的?”
“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白长青亲自到机场迎接,难道说有大人物要来了?”
株洲大佬白长青,站在接机口翘首以盼,时不时拿着手帕擦拭脸上的汗水。
等了半天,都不见有人出来,躬身问身前的矮胖中年人:“钱管家,您可知何帅此次驾临株洲所为何事?”
被称作钱管家的中年人,看了白长青一眼,就说:“放轻松,少爷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听说是为了一个女人。”
听到这话,白长青总算松了一口气,接话道:“能配得上何帅的女子,定然是龙凤之姿。”
一群人等了很久,都没见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直到机场外的下人匆忙来报,钱管家立马转身往外走。
机场外。
何风坐在长椅上,手指有韵律的敲击着扶手。
“老爷子很惦记您,想让您回一趟京城!”
钱管家站在何风身侧,躬着身子恳求道。
在外人面前,他是京城何家的大管家,地位超然,可在何风面前却卑微到了极点。
何风哦了一声,冷笑着说:“他是惦记我的权利?还是惦记我在东海的钱财?”
这话要是换个人说,钱管家一定会骂他个狗血淋头,贵为京城四大豪门之一的何家,岂会看得上他人的钱财。
可这人是何风,钱管家却不敢多言,因为他是何家最后的继承人,更是名震四海的东海霸主。
“十三年前,何老头儿将我扔进大牢的时候,我就与何家断绝了关系。”
“回去告诉他,等他死了,我会去贺喜的。”
“如果再派人来烦我,定斩不赦!”
一席话,听得钱管家背后生寒,身子僵硬得如同木头。
见钱管家的事情说完了,白长青才慢慢凑了过来,恭敬的说道:“在下株洲市首白长青,特来迎接何帅。在下已在云台山庄备下薄酒,还望何帅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