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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钰摇头余光瞥了眼谈殊,他脸上没什么神情,像是不认识她。 也好。 不然她还得跟谢之危瞎扯一堆。 “唉,这就走了啊?”萧元颂冲谈殊离开的背影喊道,“我还没交上新朋友呢!” 谈殊没反应。 萧元颂扭头看向姜问钰,自来熟道:“表姑娘,有机会我请你吃酒啊。” 匆匆说完,他转身,拔腿跑了。 谢之危脸色微垮,问姜问钰:“钰儿,世子有没有为难你?” 姜问钰茫然道:“他为什么要为难我?” 谢之危沉声道:“我与世子关系不好,他心胸狭隘,指不定会借此为难你。” 话虽如此,但谢之危心里已经笃定了,谈殊就是会因为自己为难姜问钰。 姜问钰:“没有吧,我看世子人还挺好的。” 谢之危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的话,心里非常不爽,冷笑道: “人还挺好?钰儿,你确定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他的?” 姜问钰一脸天真:“不对吗?” 第41章 命运的花与刀(修) “你心思单纯,容易受骗,不知危险。”谢之危肃然道,“谈殊不是什么好人,他很古怪。” 姜问钰听笑了。 谈殊是古怪没错,但你也没正常到哪里去吧。 “不提其他人,单单说方才被他打的国舅魏则安。上回在玉香楼,魏则安冲突了谈殊,被丢出玉香楼,找皇后告状,皇后也只是劝说魏则安不要惹世子。这次,就算魏则安残废了,也只会变成‘不小心踩了一脚’。” ![]() “谈殊这人,心思诡谲莫测,行事作风甚是嚣张,却极有分寸。”谢之危皱眉道,“朝内有不少人死在他手里,却没有谁抓到过他的把柄。” 前面的话姜问钰赞同,后面的她倒是第一次听说。 谢之危看着她认真道:“总之,谈殊喜怒无常,是个难搞的敌人,碰见他你躲得越远越好。” 姜问钰乖巧点了点头。 谈殊若是敌人,的确既难缠又难搞,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暂时还不会和他起冲突。 回去的路上,谢之危又反复叮嘱了她多次。 生怕自己单纯柔弱的小青梅被谈殊三言两语就迷骗了。 姜问钰听他说着,偶尔迎合那么几句,笑道:“有谢哥哥在,我不怕的。” 闻言,谢之危心里生出别样的情绪,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爬上了心坎。 以前,姜问钰也经常这么说,谢之危觉得他在她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姜问钰胆小怕事,没关系,他是她的勇气。 途中,吴寅坤骑马过来,跟谢之危小声说了几句话,谢之危并表示有要事需要先去处理。 姜问钰趴在车窗,体贴道:“谢哥哥,你去吧,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谢之危颔首。 * 魏则安脚趾头断裂,正躺在榻上昏昏欲睡,门口突然嘎吱一声,走进两人,将其架起。 砰! 魏则安被狠狠摔在地上,疼痛感让他彻底清醒,他睁开眼,是个深巷,随后他看见面前站着的人。 “世子爷,沈大人?” 谈殊懒散倚靠在一旁,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白玉笛。 魏则安欲爬起来,却被谈殊不耐烦地一脚踹翻。 魏则安惨叫一声,捂着胸膛,指着谈殊和沈淮,吼道:“我是国舅,你们敢动我!不要命了!” 沈淮侧头看了谈殊一眼。 国舅确实不能动,毕竟他身后可是皇后和丞相。 然而,谈殊不假思索吐出两字:“废了。” 幽暗环境里,魏则安看见平日的翩翩君子沈淮掏出一把匕首,温声道: “国舅放心,世子爷不会杀你,但你让世子爷不高兴了,至少得留下点什么东西吧。” 魏则安脚骨本就断裂,此刻被猛踹了一脚,五脏六腑都在疼,根本爬不起来。 “你们…不……不能……啊啊啊!!!” 寒光闪过,暗淡的夜色响起一声疯了一样的惨叫,只见魏则安掉了半条命,浑身抽搐躺在地上,双腿间鲜血染红了地面。 沈淮将刀丢在他旁边,拿起手帕慢条斯理擦了擦手。 谈殊连眼都没抬,始终半垂着眸,姿态散漫。 “沈大人,锦衣卫正在赶来!”侍卫出声道。 沈淮看向谈殊,后者依旧没什么反应。 沈淮摆摆手,侍卫退下。 谢之危赶来时,见着的画面是谈殊若无其事靠在一边,沈淮蹲在彻底变成太监的魏则安面前,不知在看什么。 “世子爷,沈大人。” 沈淮起身,拱手回礼:“谢大人来得正好,我与世子爷路过这里,看见国舅便过来瞧瞧,没曾想……” 谢之危脸色一冷。 骗谁呢。 这里跟武侯府差得可不是一丁半点,路过?怎么可能! 此时,半死不活的魏则安看见谢之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颤抖着手指:“是……世……” 谢之危眉目凌厉看向谈殊,后者慢悠悠抬起眼皮,似笑非笑道:“谢大人来得正好,国舅意图杀害本世子,应当如何处置?” 魏则安一听都惊了:“含血喷人!我何时要加害于你!明明是你……” “我与世子爷路过此地,国舅见我们没有人手,便想接机杀掉世子爷。”沈淮道,“结果国舅喝醉了,自己把自己阉了。” 在场没有其余人,全凭这三个人嘴里的话。 谢之危自然是不信谈殊和沈淮的话,但魏则安确实在喝酒后嚷嚷过要除掉谈殊。 此事,得后面仔细查,再搞谈殊。 谢之危示意陈声先把魏则安带走,却被谈殊叫住了。 “等一下。” 谢之危和沈淮不解看向他。 “择日不如撞日。”谈殊不紧不慢道,“国舅既在这里,不如跟本世子算算账。” 魏则安额上冒着豆大的汗水。 谢之危拧眉:“世子爷所言何事?” 谈殊不答,而是走到魏则安面前,一脚踩在他脑袋上。 “本世子向来公平,你碰了小姑娘一条胳膊,我要你一条胳膊。一换一,不算欺负人吧。” 魏则安惊恐不已,眼睛凸出说不出话。 谢之危皱紧眉头,面容幽沉,却并不想阻拦。 魏则安是死是活无所谓。 他想借此机会,抓住谈殊把柄。 魏则安仗着背后有皇后和丞相撑腰,平日没少欺辱后宫宫女、强抢民女。 但现在已经断了他命根子,若是又砍断他一条胳膊,定然会惹来事。 不过,还没等沈淮开口劝,谈殊已经拔过锦衣卫的绣春刀,手起刀落,砍了下去。 惨叫声只短暂响起,魏则安便昏死了过去。 鲜红的血液溅到谢之危脸上,他抬手抹了抹,心觉抓住了把柄,出声道:“世子爷……” 谈殊把刀丢掉,睨了眼谢之危,话却是对沈淮说:“沈大人,谢大人和国舅怎么在这里?” “回世子爷,国舅死在绣春刀下,谢大人多半是凶手。” “谢大人做事,本世子向来放心,他怎会是凶手呢?” 沈淮试探道:“那世子爷的意思是?” “谢大人手下干的。”谈殊说。 沈淮:“世子爷英明。” 谢之危脸色难看到极致。 这两人一唱一和,若是不隐瞒,是要栽赃给锦衣卫! 睁眼说瞎话,倒打一耙,搞他呢! …… 一个月时间还没到,竹溪院就来人了。 阳光澄澄透过窗棂照进寝屋,半空中,浮动的尘埃清晰可见。 姜问钰捧着茶杯,饮了口茶水,抬眼看向坐在对面一身劲装,束着高马尾,坐姿端正的石英。 “你的伤还没好,不用那么着急。” 谁懂,一大早她人还躺在床上,被子蒙住脸,迷迷糊糊睁了下眼就看见有人站在床头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登时把她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按理来说,姜问钰警惕性不会那么差,但她已经一个月没睡好觉了,昨晚喝了点助眠的药,一睡就沉了。 石英把佩剑放在桌上,神情沉静道:“我不喜欢欠人太久。” 姜问钰看着她,心说你这架势更像是来讨债的。 姜问钰瞥见半开的窗户,道:“问你个问题。” 石英:“说。” 姜问钰:“你们习武之人,走正门是会折寿吗?” 石英:“不会。” 姜问钰:“那你为何每次都翻窗进出?” 为避免有人趁她不在偷摸进来,姜问钰在门槛和窗户边缘都撒了些石灰,方才她瞧了眼,窗户上有痕迹。 石英道:“习惯。” 姜问钰屈指在木桌上‘笃笃’敲了两下:“这个习惯得改改,不然我在窗户挂个牌子,写上‘翻一次十两银子’。” 石英沉默不语。也不知是同意,还是无语。 大多数剑术都要轻功做底,姜问钰并不会,掣肘太多,所以石英打算先让她磨练下身子,打通经脉。 饷午,琴月去铺子看生意情况,竹溪院只有姜问钰和石英。 蓊郁的树木下,石英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握着剑,游龙般使了套剑术,她身轻如燕,剑刃破风,招招有力。 姜问钰坐在躺椅忍不住抚掌叫好:“漂亮!” “……” 石英自幼习武,却是第一次萌生这种想法: 莫非她练的不是剑,而是杂技? 锦衣卫十数精锐都拦不住石英,足以见得她的身法好。 姜问钰并不怀疑石英的实力,但她不觉得有谁会轻易就把自己全部的看家本领教出去。 因此,姜问钰很珍惜这次机会,也对自己很严苛。 姜问钰拿着淘来的软剑学石英的动作,扭头问她:“你最近有空吗?” 石英手里的树枝,拍了下她的左肩:“肩膀要平。” 姜问钰:“城西有家新开的酒楼,听说里面有不少好玩的东西,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呀?” 树枝又拍了下姜问钰的腰,石英冷而简要道:“腰挺直。” 石英不明白,姜问钰维持这个动作看起来痛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