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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 铁扇美文网 2024-01-14 12:10:54 51

可她不敢耽误时间。

赵辞深虽说人在南州,可他的手下能帮他做任何事,哪怕对方不是老刘,能为他卖命的人何其多?

他的手可以伸很长,他的眼睛无处不在。

阮念屈辱地跪在他两腿之间。

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止都止不住。

赵辞深嗤笑,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进领带扣里轻轻一扯,领带就松了。他盯着跪在地毯上的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能激得人想犯罪。

他低沉开口,“虞倦洲今晚就在国贸应酬客户,这个时间也差不多快结束了。阮念,你说我就直接让手底下的人闯进去给他们一份大礼,怎么样?”

阮念头皮阵阵发紧,她明白他的意思,这份大礼一旦送了,那基本上虞倦洲这段时间谈下来的项目就黄了。

她跪着凑前,覆上他腰带的手指都在轻颤。

她恨,恨不得再狠狠捅他一刀,当时怎么就没再狠心点,干脆了结了他的性命呢?大不了就一命赔一命!

可是又能恨什么?

或许她可以仗着自己生疏的技艺狠狠伤他一次?

念头刚起,男人的大手就攀上她的脸,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红唇,似含笑说,“控制好你的小牙齿,有些事在你还没有能力去承担后果的时候不要做。”

阮念一激灵。

他的大手改了方向,压了压她的头,给出明确暗示。

阮念心如死灰。

赵辞深靠在那,强烈的舒适感令他忍不住低哼了一声。他的大手扣住了她,筋脉凸起的结石小臂尽显性感。

这种事对于毫无经验的阮念来说简直是场灾难,几番推开他的功夫阮念再次恳求赵辞深,他却嗓音喑哑地命令,“继续。”

阮念不敢不从,现在的赵辞深对她来说就像是地狱魔鬼,魔鬼下的命令道道能催人命,她不能不听。

甚至,她哪怕耽搁多一秒就似乎听见虞倦洲被打断腿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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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赵辞深终于打了电话过去,他问那边人到哪了。阮念的耳朵都是竖起来的,动作就缓了下来。

赵辞深的手指插进她头发里,低头看她,嗓音沙哑,“认真点。”

他盯着她,眼里情欲肆意泛滥,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阮念哪敢得罪?只能继续。

就听赵辞深对着手机那头说,“要你手底下的人撤回来吧,不用盯着虞倦洲了。”

阮念闻言这话,拎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身体踉跄了一下。

赵辞深“嘶”了一声,掐断通话后捏起她的脸。

她泪眼仍旧,眼眶红红的,嘴也红红的,额头有汗,有几缕长发黏在脖颈,衬得她既凌乱又性感。

赵辞深眼底暗沉沉的,似一场狂风暴雨的袭来。他似笑非笑,“这种事是第一次?”

阮念微微点头。

赵辞深似满意,薄唇微启,“生疏得很,但也媚得很。”

他微微前探身子,笑说,“记住,你浑身上下的第一次都属于我,明白吗?”

阮念战战兢兢,点头的时候又模糊了双眼。

“不是要伺候我吗?坐上来。”赵辞深往后一靠,“不过最好把你的眼泪给我收回去。”

阮念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憋回了眼泪。

然后一点点攀上了男人的身体……

-

阮念感觉自己好久都没这么哭过了,哪怕是在睡梦里她也在哭。

一边哭一边喊着:疼……好疼。

可如今,哪怕她疼死都不会有人心疼了吧。

那一年阮念从海棠树上摔下来,连累的阿宴也受了伤,还因此缝了几针。从来都不对她发火的父亲怒火中烧,呵斥了她,斥责她不听话非得往那么高的树上爬,一怒之下要命人挖走那棵树。

她赶忙承认错误,哀求父亲别挪走那棵树,那是母亲最喜欢的老树,一旦挪走了母亲会伤心的。

母亲当时的神情也是很怪异,明明就是很喜欢那棵树,却就是淡淡说了句,“老话说得好,树挪死人挪活,那棵树在那长了那么久了,没你的时候它就在那了,你现在挪走它,它是铁定活不了了,倒不如一把火烧了,省事。”

当时阮念害怕极了,真就怕父亲真一把火烧了那棵树就灵机一动大呼小叫说自己好疼好疼,果然这招管用,父母立刻就紧张地不行。

就连阿宴都信了。

到了晚上临睡之前,阿宴帮她关好了窗子,问她哪里疼。她就伸出胳膊,说胳膊疼,一下午都没敢抬起来呢,又问阿宴,“我的胳膊是不是断了呀?”

明明阿宴受伤是最重的那个,却宽慰她说,“小姐别胡思乱想,胳膊真要是断了就该疼得去医院了。”

“可是胳膊就是很疼啊。”

阿宴难得笑了,先是询问她,“那我帮小姐看看?”

阮念用力点头。

阿宴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来碰她的胳膊,她却一缩肩膀,咯咯笑,笑得阿宴一头雾水的。她就说,“好痒啊阿宴。”

阿宴这才反应过来,轻声说,“我皮糙肉厚的,很抱歉。”

阮念可没嫌弃,她说,“那说明阿宴很厉害,那些白面小生能做什么?更像是绣花枕头啊。”

阿宴微微扯唇,意外地问她,“万一小姐日后就要嫁那些白面小生呢?”

“不嫁。”阮念态度坚定,“我才不稀罕那种男生呢。”

“那小姐想嫁什么样的男生?”阿宴问。

阮念想了好半天,“能保护我的,疼我爱我纵着我,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生我气的那种男生。”

说完后她又惆怅了,“阿宴你说,我有选择婚姻的权利吗?圈中好几位姐姐也有心仪的对象啊,可最后嫁的都是别人。”

关于这个问题,当年的阿宴没法回答。

末了,阿宴放开她的手臂,问她,“还疼吗?”

阮念这才意识到阿宴陪她聊天的时候实际上是在帮她揉胳膊,怕她疼,所以才会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摇头说不疼了。

阿宴说,“放心吧,小姐的胳膊没断,长得好好的,小姐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阮念点头,“嗯,我信你。”

阿宴问她为什么要相信他。

阮念想了想说,“因为你比宅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靠谱,虽然那些人里面不少都比你年龄大,可他们说的话我不信,你说的话我就信,你说我胳膊没断就一定没断。”

阿宴看着她,眼里柔软。

阮念轻轻拉过他的胳膊,看着他被缝针的位置,问,“那你还疼吗?”

阿宴说不疼。

又跟阮念说,“这点伤不算什么。”

阮念当时也还小,有些人间苦痛不能与人相通,反倒是很好奇地问他,“阿宴,你以前是受过很多伤吗?是有人打你吗?”

阿宴沉默了许久,才轻声说,“是,受过很多伤,也会经常被人打。”

听他这么说,阮念就有了恻隐之心,她主动拥抱了阿宴,轻声说,“不怕了阿宴,你看你都到我们虞家了,这里也是你的家,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受伤了,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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