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谢冰瓷霍凌琛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谢冰瓷霍凌琛小说免费阅读
她来求神,只望神明能赐她一线灵感。 谢冰瓷走过姻缘树,却在下一瞬愣在原地。 人影交错中,她见到一颗姻缘树的对面,一对男女正在系红绸。 男子满目柔情得让她无比陌生。 那是她的夫君,霍凌琛。 谢冰瓷如落冰窖。 这一瞬间,世间万物仿佛都模糊了,只有那相视而笑的两人尤为清晰。 “铛——铛——” 忽地,两声钟响惊得谢冰瓷回神。 她转身就走,越走越快。 仿佛走的快了,一切就未曾发生过。 三月后。 谢冰瓷回京。 城门前,数不清的人排成列队迎军队进城。 最前方的男子一席绯色仙鹤官袍,身型颀长,面如冠玉。 正是代皇帝前来相迎的首辅霍凌琛。 谢冰瓷勒缰下马,霍凌琛俯首行礼。 “恭迎将军回京。” “多谢首辅大人。” 两人虽是夫妻,却好似陌生人一般疏离。 ![]() 霍凌琛面无表情的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谢冰瓷跪下接旨,听着他冰冷平静的声音。 她不禁想,那天在天后庙见到的那个神情温柔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他。 “将军请接旨。” 霍凌琛的声音微微加重,谢冰瓷回过神来,抬手接旨。 “谢主隆恩!” 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霍凌琛却猛然缩回了手。 谢冰瓷僵了一瞬,心口狠狠刺痛。 她紧紧攥着腰间用两人结发的红绳编织的同心结。 那是她亲手所制,寓意恩爱情深、永结同心。 送给霍凌琛那日,她因羞涩没敢看他的神情,现在想来,应该与今日是一样的漠然…… 接了圣旨,霍凌琛径直离去。 谢冰瓷进宫面圣,将战况一一禀告,受了封赏。 回到府里,已是夜里。 谢冰瓷褪去一身戎装,换上素衣。 霍凌琛回来时,桌上蜡烛快要见底。 谢冰瓷迎上来主动为他更衣,又从后方抱住了他的腰。 霍凌琛诧异地沉声问:“怎么了?” 谢冰瓷贴身上去,声音轻哑:“凌琛,我想要个孩子。” 霍凌琛缄默不言。 谢冰瓷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吻他的耳朵。 霍凌琛呼吸一重,身体绷紧。 谢冰瓷指尖游离,轻轻一咬。 下一瞬,霍凌琛一把将谢冰瓷抱起扔到床上,覆身而上。 一时间,山崩海啸之势,比海浪更汹涌的浪潮席卷了她。 被高高抛起,又骤然落下,反反复复。 直叫了三遍水,两人才歇下。 谢冰瓷疲惫地喘息,忽觉身边空荡荡的,很冷。 两人之间总隔着半臂的空缺。 以前她从未觉得那点缝隙多遥远,此刻却觉宛如深壑。 谢冰瓷心里不安,伸出手,想要握住霍凌琛的手,却不过一触,霍凌琛便猝然避开。 她的心狠狠一颤,一瞬间,心口的隐痛被放大了数倍。 黑暗中,一片冷寂,唯有两道呼吸声交替。 半晌,谢冰瓷轻轻揪着霍凌琛的衣角,尽力压下声音中的颤抖。 “霍凌琛,你后悔娶我吗?” 霍凌琛默然片刻,缓缓道。 “圣上赐婚,微臣岂能不敬。” 第2章 谢冰瓷哑了声。 这一夜,她彻夜无眠。 第二天,皇帝又宣召谢冰瓷进宫。 金銮殿下站着一位紫衣女子,背对着谢冰瓷。 皇上对谢冰瓷道:“此乃德惠公主沈苏然,朕流落民间的胞妹,近日才回到宫中,同为女子,护其安危一事就由谢将军代劳。” 谢冰瓷愣了一下,单膝跪地道:“是!臣定竭尽所能!” 女子转过身来,笑脸吟吟:“有劳谢将军了。” 谢冰瓷瞳仁一颤,眼前的人分明就是那日在天后庙里,和霍凌琛一起祈福的女子! 她脸色变了变,手不觉用力攥紧。 皇上又说:“德惠能回到皇城,还得多谢霍首辅亲自从江南带回,你们夫妻二人当真是朕的左膀右臂!” 江南…… 谢冰瓷身子一僵,喉间涌上苦涩。 那天的人,果真就是霍凌琛和沈苏然! 最后一丝祈望被打碎。 谢冰瓷低头行礼:“……谢陛下赏识。” 告退至殿外。 谢冰瓷的贴身侍卫齐绣迎上来:“将军,圣上召您所为何事?” “圣上命我保护德惠公主的安危。” 齐绣一愣,顿时为她感到不平:“可您是大将军,这宫中禁卫军众多,怎么会轮到您……” 谢冰瓷厉声呵止:“住嘴!此乃忤逆之言!” 齐绣讷讷合上嘴。 谢冰瓷心中便是一叹,君命难为,作为臣子她只能听命。 离开皇宫时,谢冰瓷遇见了霍凌琛。 和以往的视而不见不同,这次他特地停下脚步:“两日后公主去庙中祈福,你早些准备,莫要误了时辰。” 谢冰瓷一怔:“你怎知我要同去?” “是我向圣上举荐,公主身份高贵,绝不能出岔子。” 谢冰瓷张唇,又合上,最后只说:“……首辅所言极是。” 其实她想问。 在霍凌琛心里,究竟是公主这个身份重要,还是公主这个人更重要? 可这话她问不出口。 …… 谢冰瓷大多时间要到军营练兵,便会留齐绣在沈苏然身边,护其安危。 一段时间后,却偶尔撞见齐绣红着眼。 几次之后,谢冰瓷拉住齐绣问:“究竟怎么了?” 齐绣本不想说,看见谢冰瓷关切的眼,委屈就涌了上来:“将军……那公主把我当做了最低贱的下人使唤,扫地、洗衣、端洗脚水……” 碍于谢冰瓷的命令,她才咬牙忍下。 齐绣也是个左羽卫,也是个四品官职,却做了那洗脚婢的工作。 谢冰瓷皱起眉,温声安慰她:“无事,明日起你便不必再去。” 这个德惠公主,来者不善。 恐怕是冲她来的,因为——她是霍凌琛的妻子。 谢冰瓷无意识攥紧了腰间的同心结。 她怎么也不愿意,就这么将霍凌琛拱手让人。 夜里,回到府里。 谢冰瓷试图像其他女子那般,为霍凌琛绣一个香囊。 男人大多喜爱温婉的女子,或许是因她不像个女人,霍凌琛才如此冷漠。 夜色渐浓,门才被推开。 霍凌琛一迈进来,就冷声斥责:“你连下属都管不住?任由她冲撞公主?” 谢冰瓷手一抖,针尖扎破了手指。 她抬眸看着霍凌琛,十指连心,心也像是被扎了一道。 她反问:“公主有事为何不禀告圣上,而是与你商谈?” 霍凌琛神情微顿,语气漠然:“公主无心追责,但此事不可不管,便转告于我,有何不妥?” 谢冰瓷攥紧手中香囊,声音也变得冰冷。 “男女终归有别,你们是否越距了?首辅大人。” 第3章 此言一出,满屋空气顿时凝结。 霍凌琛神色骤变:“休要胡言!公主为君,我为臣,怎可辱了公主名声!” 谢冰瓷仔仔细细看着他。 义正言辞的模样,几乎看不出半分私情。 若不是她曾亲眼见过姻缘树下他的温柔神情,她就信了。 压下满心苦涩,谢冰瓷垂眸:“时辰不早了,休憩吧。” 见谢冰瓷转移话题,霍凌琛狠狠皱眉,冷冷:“我还有事处理,今晚在书房歇息。” 谢冰瓷愣住。 霍凌琛转身就走,门重重合上。 谢冰瓷看着手中香囊和难受针孔,忽觉自己可笑至极。 她僵硬地扯了扯唇角,把香囊胡乱收起。 睡在床上,冷被冷榻,冷得人发颤。 一夜未眠,挨到天明,谢冰瓷起身去练剑。 片刻后,下人来报。 “将军,烨王邀您晌午在迎春楼会面,要为您接风洗尘。” 烨王,沈辞烨,与她相识18年的青梅竹马。 回京两日,两人还未见过面。 晌午,迎春楼。 谢冰瓷一进去,就见沈辞烨已经喝了个半醉,托着下巴叫人继续斟酒。 见到谢冰瓷,就上前拉她:“冰瓷!我们多久未见了?” “半年有余。” “唉,自你成家以后,我们便聚少离多了,来!我敬你一杯!” 谢冰瓷与他碰杯,一饮而尽,随口道:“你倒是逍遥,老王妃为你的亲事可是要愁上火了。” “哎,我一个废物闲散王爷,哪家贵女看得上我?别提这些,咱哥俩好不容易出来喝酒,今天要不醉不归!” 沈辞烨给她倒酒。 按理闲散王爷该就藩,但沈辞烨被皇帝忌惮,一直被留在京城,连婚事也耽搁了。 谢冰瓷知道他的不容易。 忆起自家亦有本难念的经,心中不免又泛起苦涩。 说两个人喝酒,沈辞烨却先醉了。 他喝多了,脚下一滑,就朝谢冰瓷摔去。 谢冰瓷撑住他,无奈道:“跟你喝酒,真是越喝越愁!” 从身后看过去,却像是两人依偎着一般。 酒楼中,一个御史看到了这一幕,脸色一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