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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看的小说推荐邬瑾莫聆风-邬瑾莫聆风小说免费阅读

t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4-02-25 10:43:53 68

  “我没有移情。”

  “那也不行,你想邬瑾要是在京都,也找个像你的小姑娘,磨墨添香,你怎么想?是不是也得气死?”

  莫聆风沉默了一会儿:“那他一定很孤单。”

  程廷满嘴的话,骤然咽了回去。

  那个时候,好像正好是邬瑾去京都,他去济州的时候。

  姑父又病着,她一个人上战场、回家,该多孤单啊。

  片刻后,他给潦草的雪人插了根树枝:“还好邬瑾没看出来,不然我这颗心都给你们操碎了。”

  “看出来了。”

  “不可能,他又不照镜子,哪里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莫聆风看一眼长的像是天生风骚但是内心纯情的程廷,刚想告诉他邬瑾上朝得正衣冠,天天照铜镜,就听程廷大叫驴似的“嚯”了一声。

  两人抬头一看,泽尔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正在水榭中和邬瑾说话。

  泽尔站的笔直,连说笔带划,脸上有怒气,邬瑾坐着未动,仰头望他,聆听他夹杂着羌话的一长串后,才慢条斯理说了一句。

  程廷赶紧拽着莫聆风往水榭中去,伸出手掌,把泽尔的脑袋推的转过去:“泽尔,你们羌人爱喝酒,我家里有好酒,走,上我家喝去。”

  泽尔的脸在他手掌下挤成一堆,挣扎着没能转过来。

  他故意对着邬瑾满脸跑眉毛:“不用谢我,你们两个好好说会话。”

  他使劲力气搡泽尔,再扭头唤大黄狗:“二狗,回家。”

  大黄狗大喘气站起来,蹭到程廷脚边,程廷弯腰抱起来,一手狗,一手泽尔地走了。

  莫聆风坐回去,把冻的通红的两只手放到铜火盆旁边暖着:“他和你说什么?”

  “说他的神,”邬瑾看她的手,手指修长纤细,指尖粉红,如花散开,“还有他的母亲,他母亲是汉人,但他认为自己属于羌人,属于天地之神,与汉人不相干,他也不喜欢汉人。”

  他无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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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聆风道:“他的母亲早已经死了,父亲叫我杀了。”

  邬瑾的声音渐低:“我有个姑姑,嫁给了羌人熟户,两年后连同羌人一起失踪,我爹娘每年都会祭奠她,也许是,也许不是,他没说他母亲名讳。”

  他看莫聆风今日穿的一件紫色长袍,从前她穿鹅黄、草青、花粉居多,近两年来穿紫、红多。

  紫衣上,金丝银线绣着繁复花纹,雪光和天光从帷帐透进来,将那花纹照出幽光,她的眼眸、项圈、衣角,全都流淌光辉,使周遭一切黯然失色。

  莫聆风想了想:“不必知道,他是羌人,他的灵魂不属于这里,徒增烦恼……你和他说了什么?”

  邬瑾的声音悄然冷了下去:“我问他,何时被俘,他还是没有回答。”

  莫聆风想了想:“去年五月。”

  她正要收回暖烘烘的手,邬瑾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拽,将她拉的起了身,随后揽住她腰肢,用力带入自己怀中。

  莫聆风跌坐到他腿上,一惊之下,急忙问道:“痛不痛?”

  她挣扎着要起身,邬瑾忍住五脏六腑在动荡下的剧痛,压低声音:“别动。”

  他冰冷的手用力攥住莫聆风的手腕,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衣裳上附着沉香气味,温柔沉静,向她袭来,她垂首,一颗心跳的惊魂动魄,甚至有痛楚之感。

  “去年五月,聆风,你那个时候,打算拿我怎么办?”

  他五脏六腑如同被火烧过——莫聆风哪怕独来独往,也不会轻易允许一个猎物走进来她的生活。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抓紧她的手:“你的信从去年三月开始只剩下只言片语,你是打算在心里疏远我,还是放弃我?”

  莫聆风脑子里“嗡”的一声,呆着脸,仰头看邬瑾的脸,邬瑾的面容氤氲在熏香青烟中,脸窄,线条清晰,鼻梁高挺,只在目光里藏着一点悲意。

  她下意识回答:“没有。”

  邬瑾道:“是吗?‘游玩却在碧波池,暗遭罗网四边围;思量无计翻身出,命到泉关苦独悲’,原来观音指点的是我,是不是?”

  他虽有问,却无需回答,莫聆风的真心藏在千里奔袭中,藏在对济阳郡王的杀戮中,他的嘴唇印上她额头:“我虽甘之如饴,你也不要拿别人来替我,我不好受。”

  他的嘴唇落在莫聆风额头上,眼睛上,鼻梁上,红唇上,身外青烟迤逦,茶浓如酒,糖甜如蜜。

  片刻后,莫聆风起身落座,掏出埙吹一曲,嘴唇凑在冰冷的陶埙上,气息从孔洞中钻出,发出声声“呜咽”,吹散水榭中令人沉溺的气息。

第342章 摔跤

  午时过后,莫聆风跑了一趟二堂,得知莫千澜在休息,又有话留邬瑾在此,便扣下邬瑾,让殷南去邬家取汤药来。

  邬瑾喝药,莫聆风用冰碗吃乳酪,吃完一碗,意犹未尽,告诉邬瑾:“冰乳酪就应该冬天吃。”

  邬瑾拿茶水簌口,擦干净嘴:“为何?”

  莫聆风认真道:“我翻看医书,上面说‘人与天地相参,与日月相应’,冰雪是冬日才有的,就应该在冬日吃。”

  邬瑾听了,点头道:“有理,如此说,夏日不应该用冰。”

  莫聆风一听,当即摆手:“人定胜天,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邬瑾不禁一笑:“人无节制,便成兽了。”

  两人论了一回冰,又论了一回邬意的断亲文书,莫聆风正要去看莫千澜,一个下人过来禀告,莫千澜请二人过去。

  还未入二堂,莫聆风脚步便忍不住加快,等邬瑾轿子落地,她一个箭步冲入院中,略过站在门口的祁畅,大喊“哥哥”,三两步跑上石阶,一不留神,绊在门槛上,整个人立刻向前扑去。

  “阿尨!”

  莫千澜正站在门边,连忙丢开玉杖,一把将她抱住,随后两人结结实实摔倒在地。

  “砰”的一声,莫千澜后背着地,闷哼一声,脑子里登时一片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动不得、起不来,只剩下两只手还紧紧抱住莫聆风。

  莫聆风来不及喘气,一咕噜爬起来,跪地去看莫千澜,这一看不禁吓得脸都白了三分。

  莫千澜本已经瘦的可怜,如今躺倒在地,厚厚衣裳压着他,越发将他压成了一片纸,身上的起伏便是骨骼的幅度,两眼紧闭,口鼻之间似乎没有气息。

  “哥哥?”莫聆风声音颤抖,变颜失色,心都险些不跳了。

  殷北拔腿过来,一手托住莫千澜脑后,一手托住他后背,慢慢将他扶的半坐起来,莫千澜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呼出来一口长气。

  不等他这一口气喘匀,莫聆风一头扎进他怀里,两手环抱住这一堆支离病骨——肉身已经脆弱到极致,唯有灵魂还强大坚韧。

  “没事,”莫千澜想要抱住她,然而身上无力,只能往后靠,借殷北双手承托住莫聆风的重量,“没事,哥哥不好,吓着你了。”

  他伸手拍拍莫聆风后背。

  莫聆风憋着一股巨大恐慌,神魂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气息哽在喉咙里,不敢开口——她害怕,从莫千澜在城门口迎接她时,就开始害怕。

  莫千澜拍她,她的心才慢慢落地,灵魂也跟着回了神,断断续续吸进去一口气,抬起头,睫毛潮湿的成了一簇簇的,紧绷着一根弦:“哥哥,你不要死。”

  “我不死,”莫千澜坐在地上,屁股冰凉,两只手轮番的给她擦眼泪,“没事,哪里一下就摔死了,我又不是瓷人。”

  他不知道她眼泪会这样多,淌了又淌,而莫聆风不用他擦,死死环住他脖颈,脑袋埋进他颈窝里,无声哭泣,涕泪打湿了他的肩膀。

  莫千澜很艰难地回抱她,扭头去看她潮湿的面孔——屋子里这样热,她惊惧之下,早已出了一脑袋的汗。

  “好了,快起来吧,邬瑾来了,”他松开潮烘烘的妹妹,“地上凉,哥哥坐不住了。”

  莫聆风松开手,露出一塌糊涂的脸,打着嗝扶莫千澜站起来,莫千澜忍住浑身疼痛,掏出帕子,给她抹了把脸,将帕子丢到净架上铜盆中,他一瘸一拐往回走。

  “邬瑾,不要多礼,坐。”

  邬瑾已经走到门口,跨过门槛,从地上拾起玉杖,交给殷北:“裂了,还是用木杖好。”

  “换木杖,”莫千澜看着邬瑾,笑了笑,“给你一根?”

  邬瑾脱下鹤氅,换上便帽,坐在末座,远离那几盆熊熊烈火:“多谢您好意,我不用了。”

  莫千澜点点头:“刘博玉呢?”

  殷北将玉杖交到旁人手中:“在前门。”

  “让他进来。”

  莫千澜向莫聆风招招手,摸了摸她的后脖颈:“一身的汗,去换了衣服再来。”

  莫聆风热的里衣成片地贴在身上,肿着眼睛“嗯”了一声,吸着鼻子往外走,脸色倒是平静下来。

  等她走出院门,莫千澜才忍无可忍,往后靠在椅背上,“哎哟”出声:“世恒从前笑阿尨是抱娘蒿,没想到她这么大了,仍是如此。”

  邬瑾道:“蓼莪中说,‘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您如此,她依恋之心,自然也是如此。”

  莫千澜若有所思看着他,心里酸而自知,因此闭上嘴,不再开口,以免一说话,拈酸吃醋之气就泄露出去,让人嘲笑,只从袖中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信,让殷北递给邬瑾。

  邬瑾展开信,一字一句,看的分明。

  莫千澜先以三百万贯交付金虏,由金王不足九岁的幼子,前往高平寨外和谈,若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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