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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东西。 我说:“不管玥玥怎么想,他作为孩子父亲的责任都是客观存在的,他给孩子带来的危险也是客观存在的,这你认同吗?” 侯胜男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希望你能留在帝家,这样你和孩子都比较安全。”我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走,你是自由的。但那笔钱我们会等等再给你,原因我刚刚说了。” 侯胜男说:“我同意,但是,等他醒来,我就会和我的孩子离开。” 我说:“到时候你可以跟玥玥去说。” 侯胜男说:“好。” 临走前,我问:“你想给他生孩子,是因为想跟他成为一家人吗?” 侯胜男说:“他不想。” “那你呢?”我问。 “我……”她握紧了自己颤抖的手,说,“我不想。”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她会撒谎了。 我给候太太打电话,翌日一早,她就来了。 侯胜男去接待了她。 我想看看她的真实态度,便找借口离开了房间,打开了监控。 果然,先是侯胜男低着头说了一会儿话,候太太就腾地站起身,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然后便扑上来开始打她、扭她。 对候太太的境遇我很同情,但我也看出来了,她打归打,可一点也没伤到躯干。 等她发泄完了,自然就会跟我谈了。 但就在这时,监控左上角,也就是门的方向突然冲进来一个人。 是帝贝! 她跑着冲了进去,一把就推开了候太太。 候太太显然没看到她,直接就被她推到了地上。 帝贝推完了还不够,又从桌上的果盘里拿起点心水果一股脑地往候太太身上盖。 等我跑下去拉开她时,她还在踹候太太的腿。 这小妮子还在上初中,劲儿却已经特别大,我扯了半天才把她扯到了外面。 她却一把把我推开了,还想进去打,见我挡在门口,怒斥:“你干什么!” 我说:“你在干什么?你干嘛突然冲进来?” “你问我?”帝贝怒道,“不是你要跟她谈吗?为什么丢我嫂子在那里被她打!” 我说:“她是你嫂子的妈妈……而且人家还不是你嫂子!” “她都要给我大哥生孩子了,怎么就不是我嫂子了!”帝贝怒吼,“还以为你是真心为我大哥好,其实根本就不是!要是我妈妈,早一枪崩了这个老太婆!谁都不能欺负我大哥的女人,你懂不懂!” 我一阵头痛:“那你妈妈打你,你将来的婆婆也能崩了她吗?” “我妈妈不打我!”帝贝嚷嚷道,“给我大哥生孩子很丢人吗?我大哥真心爱她,把什么都留给她,只是暂时不能办婚礼罢了,不比那老女人一辈子都没有结婚证要强吗?她有什么资格打孩子!她不想要女儿就把她就留在我们家好了,我爷爷高兴得很,才不会让任何人打我嫂子!” 我说:“你又告诉你爷爷了?!” “我为什么不告诉?”帝贝问,“那是我爷爷!” 我好无语…… 我说不出话,帝贝也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这一安静,我才感觉出不对来,猛地一扭头,果然,候太太正在我身后站着。 她显然是刚刚爬起来,也还没收拾自己,浑身都是污渍,头发也乱了。 她肯定都听到了。 好尴尬…… 我朝她笑了笑,说:“候太太。” 帝贝睖了我一眼,一把推开候太太,冲进了屋里。 我赶紧扶住候太太,说:“您还好吗?我去给您请医生。” “不用了……”候太太摆了摆手,拉开了我扶她的手臂。 完了,挨了这么一顿打,又把人家没结婚证的秘密抖出来了,这事还怎么能成呢? 但我还是说:“刚刚真的很抱歉,我没看好孩子,胜男的事……” “我同意了。”候太太忽然说。 我一愣。 候太太又看向我,说:“胜男说,在帝玥醒来之前,要留在你们家,让你们帮她一起养这孩子……我同意了。我们家那边,我会去说的。” 我说:“您为什么……” 我想问她为什么这次答应得这么痛快。 毕竟我们上次周旋了那么半天。 “你们家不会欺负她。”候太太说,“这就比留在娘家要好太多了。” 候太太走后,我进屋去看侯胜男。 医生已经从另一个门进来了,帝贝正指挥着医生让他仔细检查。 不怪帝贝生气,监控上看得不太真,这会儿侯胜男头发蓬乱,脸完全肿了,胳膊上有好几处青紫。 见我回来,帝贝又瞪了我一眼,说:“低三下四!” 第619章你活该 我对侯胜男说:“你妈妈同意了。” 侯胜男没说话,眼睛直直的,缩手缩脚的样子,就像一只无助的小老鼠。 帝贝着急地说:“刚刚就这样了,怎么回事?” “应该是情绪问题。”医生说,“如果等等还不能放松下来,就问问她家人,看看是不是需要什么药物来缓解。”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侯胜男才终于从木僵状态中结束。 我和帝贝跟她聊,她倒是一切正常,不过可能是自我保护机制?她对于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一概不知了。 侯胜男的事就这么敲定了,晚上睡前,我把这件事告诉帝夜琛。 帝夜琛听罢笑道:“贝贝是小了点,但这脾气真像我二姐。” 我说:“她还是太冲动了,如果候太太再坏一些,这事就不好谈了。” “是。”帝夜琛忽然笑了笑,说,“不过,贝贝说得没错,如果是我二姐处理这件事,她搞不好还真会给候太太来一枪。” 我说:“那还怎么谈啊?” 帝夜琛说:“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那她一定有办法的。” 家里出了这事,我和帝夜琛之间的事一下子变得似乎不重要了。 但事实上,我依然每晚都睡不着。 只是帝夜琛回来后,我都尽量闭着眼。 这一晚,或许是因为聊到了帝念,帝夜琛一直辗转反侧,最后可能是为了不打扰我,干脆起身去了露台。 我悄悄来到露台门口,见帝夜琛正坐在椅子上,弓着腰,双手抱着头。 我看了很久,他始终维持着这个姿势。 终于,我忍不住了,推门走了过去。 来到他身边,他便放下手,微微侧脸,看向了我。 他在哭。 我在他身旁坐下,握住他的手,问:“你在想二姐么?” 帝爸爸从来没有推开过棺材,全家只有帝夜琛见过遗体。 可他除了最初表现得有些恍惚之外,后来一直很镇定。 帝夜琛沉默了好久,才低声说:“上次我二姐来疗养院看我,说,她没想到你会真的那么做,本来只是想整整咱俩。” “……” “她向我道歉,我说我不会原谅她。她又解释,说那天她知道你有偷孩子的计划,觉得看你不顺眼,才为难你。还说‘这件事或许也是我错了,但你至少得为你打我的事道歉,否则我不能原谅你’。我说,她是我老婆,你在我孩子的生日宴会上那么羞辱她,你活该。” 他说到这儿,用手捂住了脸,说:“我这辈子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