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叶寒峥(夫君新丧,小叔夺我入罗帐)全网首发最新小说-主角夫君新丧,小叔夺我入罗帐全文在线免费阅读
既不换银子就没有说再会的必要,她立刻迈步快速离去。 白卿礼目光紧紧追随着昳丽倩影渐远,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 就是她了! 两个丫鬟从盛世美颜中清醒过来,赶快拿起包袱也追着自家小姐离去。 江琯清心里挺懊恼的,早知道白卿礼不肯归还珠花,还不如把珠花压给堂倌。 头面就是要一整套才好看,缺了一支珠花还怎么戴? 就算她能勉强,若是被人看到他手里有她的首饰,只怕绯闻能一夜遍布京城,到时候她的名声也就毁了。 所以这六百多两的头面,算是彻底不能戴了。 简直赔大发了。 到药铺的时候,江琯清总算将心神收拾好,这才买了一些适合老太太的药,付了十五两的银子离去。 她本是打算吃饭用十两,买药再用十两的。 经过这样一闹,倒是省下来将药费提升了。 老太太被安排在最偏僻的小院居住,旁边就是下人房。 有专门的丫鬟来伺候,得了主子的吩咐倒是不敢怠慢她。 只是她油尽灯枯光靠药物维持生命,多数时间即便醒着也没有力气睁眼。 住进来一日多了,也就江琯清来的时候,她勉强撑着说了几句话。 无非都是感谢她,以及又让她破费的客套话。 江琯清也不好多打扰她,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大少夫人,你为何不对状元郎表明身份呢?还要故作不知的叫什么公子……” 秋静终于憋不住小声问道。 ![]() 但凡白卿礼知道江琯清嫁过人,还是尚书府的寡妇,他一万个不能收下她的珠花有所牵扯的。 这万一引出什么事端来,让夫人知道她们陪着江琯清去偷看美男,到时候……不死也得没半条命。 “当众说尚书府的少夫人付不出五十两银子?我丢得起这份脸,尚书府也丢不起。” 江琯清没好气地横白她一眼。 要不是秋静自作主张开了那么贵的包厢,她也不至于如此难堪。 “奴婢也不知道您连区区五十两也没有啊!明明买了那么多衣服和头面。既然没有银子,干嘛还打肿脸充胖子非要在府外用膳?” 秋静倒是逮住理一般,总归不能把这件事的责任拦下。 伶牙俐齿寸步不让的劲儿,根本就从未将主子放在眼里。 江琯清微微敛了敛蛾眉,还未等开口说话,就听到: “哪个奴婢如此胆大包天,吓得本少爷的玉佩都掉了。” 主仆三人寻声望去。 只见游廊的尽头,身穿红色飞鱼服的俊美男人迎风而立。 昂贵的官靴前方,确有一分为二的玉佩碎了。 第17章嫂嫂是特意穿给我看的吗? “奴婢该死!” 秋静吓得跪倒在地,满心都是愤怒气恼。 堂堂锦衣卫的同知大人,什么凶恶的场面没经历过? 居然能被她一个小女子的两句话给吓到? 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可是二少爷是什么人? 与传说里温和达理的大公子天壤之别。 他做事就从来不讲道理! 她一个奴婢又敢说什么? “二少爷息怒,奴婢该死。” 春安胆儿小,吓得也立刻跪地请罪。 桀骜的男人踏着昂贵的官靴,从价值连城的玉佩上踩过,走近才阴戾地道: “打狗还要看主人!即便你们犯下天大的错,本少爷也不能越过嫂嫂弄死你们。” 说完看了江琯清一眼,才语气加重的问道: “知道该谢谁了吗?” 春安和秋静对视一眼,傻子都明白叶寒峥的意思了。 二少爷捏死她们就跟踩死蚂蚁没区别,毕竟她们的卖身契都在叶府里。 叶寒峥之所以不杀她们,完全是看在江琯清的面子上。 “奴婢知错了!还请大少夫人责罚。” 秋静是个多精明的人儿? 当即哭哭啼啼地求饶,还抬手狠狠在自己脸上抽了两巴掌。 白净的脸上瞬间起了五指山,可见她是真的怕极了叶寒峥。 江琯清并不是个圣母,看到刚跟自己龇牙咧嘴的奴婢,随便打两巴掌就能消气。 其实她是可以开口,让叶寒峥弄死这俩丫鬟的。 可是走了春安秋静,定会又来夏安冬静。 还不如留着这两个熟悉的奴婢,也方便应对掌控。 她看一眼地上碎裂的玉佩,就知道叶寒峥与她心有灵犀,顾虑都是一样的。 否则这阴鸷桀骜的男人,又岂会和两个奴婢废话? “知错就回院子里跪着,天什么时候再亮,你就什么时候起来。” 这是要罚她跪六七个时辰? 好歹毒的心啊! 有人护着果然不一样了。 秋静满心的怨恨又不敢开口,只得故作感恩戴德地起身,一溜小跑消失在叶寒峥面前。 春安没了主心骨,站起来也不是,跑也不是,只得低头跪在地上缩小存在感。 假装自己是院子里的一株狗尾巴草,正在避风自怜。 “小叔。” 江琯清福了福身子便要离开。 她还没有忘记晨起的争吵,更是多一眼都不想再看见他那张俊美的脸。 还是多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美男大大的多。 哪怕没有他这般拔萃出类,可是看多了,眼界宽了,自然也就不会不由自主深陷其中了。 “嫂嫂这么急着去哪儿啊?我的话还未说完呢!” 奈何他根本就不肯放过她。 她躲开他欲纠缠的手,却被迫停在游廊内。 她不悦地敛了敛蛾眉,却阻挡不了他火辣辣的视线,从她的脚底扫到发顶。 “这身装扮很娇艳亮丽!嫂嫂是特意穿给我看的吗?” 他言语轻佻,她自是立刻否认: “当然不是。” “也对!我将嫂嫂从小看到大,嫂嫂何时为我如此费心过?状元郎,好看吗?” 他最后的话带着碎冰一样的锋利,直接戳穿她那点不堪重用的防备。 “你监视我?” 她又惊又急又羞又怒地拧眉质问。 桀骜的男人轻笑一声,阴鸷的眉眼被冰霜覆盖,反问: “这府里监视嫂嫂的人还少吗?你真以为凭借区区一个贤良淑德的外在形象,就能让你为所欲为?” 江琯清定定看着他反驳不出一个字。 是被戳穿放纵骄傲的气恼,也有不觉该与他解释的倔强。 那双秋瞳剪水的眸子流淌着熠熠荧光,倒是越发显得她灵活朝气。 却让叶寒峥越看越生气。 早晨才和他吵完架,势要划清界限授受不亲,转身就跑去看别的男人了? 这女人到底该有没有心? 可是有些解释就根本不必说出口,反正是听到是监视所得,对于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是看到才貌双全的男人就忘了,自己是个寡妇了吗?你还想嫁出去逃离叶府?” 他伸出手来捏住她的下巴。 吓得江琯清心惊肉跳,视线不自觉左右转动,想要看是否有第四个人路过。 这副心不在焉的逃避,根本就是没将叶寒峥放在眼里。 更是激得阴鸷的男人发狠,捏她下巴的力度,都快将她的骨头按碎一般。 “我早就告诉过嫂嫂,想都别想!从三年前你抱住我的腿开始,你的生死荣辱就只由我一人说了算!” “活着,你是我的人。死了,你也得埋在我身边!再敢生出这种不切实际的心思,就别怪我收回给你的一切!” 包括这条命吗? 江琯清吓得彻底不敢挣扎,被迫抬头看着男人阴鸷狠辣的眼睛。 她知道的,他向来说到做到,甚至比叶煦辰那样的君子,更为言行一致。 毕竟束缚君子的条条框框太多。 而狠辣没底线的锦衣卫,就从来无所顾忌。 她怕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更害怕死亡。 哪怕活着也没有盼望,可她不愿意死。 “我没有看白卿礼!我只是想感受一下茶楼的人气,才会带着丫鬟去吃饭的。那不过是巧合,况且我也没有暴露身份。我真的没有想另嫁,永远都不会离开叶府的。” 她眨着疼出来的泪水,艰难鼓动着被狠捏的脸颊,明白地给出解释。 也不知道这些话里,哪一句取悦阴鸷的男人。 叶寒峥眼底的狠戾散尽,微微俯下身靠近她的耳畔,用宛若情人呢喃的声音,道: “这样多好啊!只要嫂嫂乖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