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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暴君心尖月(赵观柔梁立烜)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竟是暴君心尖月完整章节阅读

q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4-04-27 09:52:47 28

床的她快要是个大姑娘了,自然不需你再操心这些。”

  侍女小心地拔下观柔鬓发间的一枚金步摇,轻柔地将它收进了匣子里。

  像这样昂贵珍奇的首饰,赵皇后有无数个。

  观柔亦在说话间取下自己手腕上的一枚玉镯搁下,头也不回地催促梁立烜:

  “把补汤喝了,咱们早些歇息了吧。今日也实在累人了些。不过既是月儿的生辰,累也是欢喜的。”

  内司省膳房的女官宋嫄华亲自端来两盏补汤,恰到好处的温度,上面还泛着热气,轻轻搁置在帝后用膳的那张桌案上。

  听到观柔的催促,梁立烜不疑有他,便从椅子上起身,端起那碗补汤入了口。

  才饮了一口,他动作忽然顿了顿,“换了?似乎不是从前常吃的那汤了。”

  观柔娇媚一笑:“那是自然了,这白日有白日的补法,晚上有晚上的补法。总不能一样东西总是晚上吃或是白日吃的。”

  梁立烜也就是这么问了一嘴而已。

  他将那碗汤药喝完后,又问了观柔一句,“那我原先晚上睡前喝的汤,往后便不喝了?”

  观柔摇头:“那个留着早上吃。你可别怕我说了惹你恼的话,你眼看着也是到四十岁上的人了,这身子进补从来都是大事,轻易不能小瞧了。”

  梁立烜颇有些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我还没到那个地步吧。”

  观柔恰好在此时梳顺了放下来的长发,转身一步步扑进他的怀里,声音娇地快要能滴出血来。

  “可是臣妾就是害怕呢。”

  “你有什么好怕的?”

  “臣妾怕陛下有一日真的会喂不饱臣妾了。”

  梁立烜慢慢眯起了眼睛,“找死。”

  观柔笑如银铃,旋即就和他在榻上好一番打闹嬉戏,到了这个年纪了,两人竟然闹得宛如两小无猜的孩童一般。

  从此之后,每日早晚的这两碗汤,又在不知不觉间成了皇帝饮食的一项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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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伴随他直到死去。

  赵观柔亲眼看着他喝下。

  那一刻,她的心里是畅快的。

  因为她永远都忘不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十年前的此刻,她刚刚生下了女儿,正在产床上忍受着他的极致羞辱。

  她怎么会忘怀呢?

  而天册殿里,他们十岁的女儿都已经非常稳重成熟了。

  至少比她的父母表现得稳重多了。

  皇太女回到天册殿后,丝毫没有因为今日是自己的生辰而有丝毫的懈怠。

  她如往日一般,一人在烛火的照耀下温习了昨日的功课,又翻了两页的《汉书》,然后才平静地入睡。

  看到皇太女如此上进又肯用功,周遭侍奉太女的女官和老师们都分外高兴。

  ——这也是他们坚定选择站队皇太女的原因。

  除却帝王恩宠重视之外,也得看看下一代的资质和风向啊!

  若是这个皇太女真真是个可以扶持之人,那么即便她是个女子,也多的是男人和女人追随站队。

  若是这个储君当真烂泥扶不上墙,那么就算是长了两根物什的男子,恐怕连他自己的太傅太师们都早早就想跑路、和这个太子撇清关系了吧。

  看到皇太女一日一日地长大,起先很多本来对她心存疑虑的人,也不由得放下了满嘴的怀疑和不甘。

  就像所有人都习惯了邺帝自己未满四十岁便满头白发一样,他们也习惯了他亲自挑选的这位储君是个女子,并且还是异眸。

  正如赵观柔所坚信的那样,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被时光所改变的。

  *

  岁月就在这样的平静中缓缓流逝,直到第二年,龙徽十一年的夏日五月里,才刚四十岁的邺帝梁立烜生平第一次忽然在朝会上头痛发作,一阵晕眩,险些不能站立。

  皇帝在龙徽十一年的春日里才刚刚过完了他四十岁的寿辰,本来也是正春秋鼎盛的年纪,又不曾听闻他滥好女色、服食丹药,怎么好端端开始头疾发作了呢?

  而且还发作成了这般的模样!

  在朝会上发作时的样子,也着实是吓到了不少人。

  从前他们也不是没有听闻皇帝是有头疾的,但那也是在龙徽初年的那段时间里,没有赵皇后陪在身边,皇帝的性情暴虐,心情不快,不仅常常头痛心绞痛,还夜夜难寐。

  但是那个时候,皇帝即便有这些小毛病,也从来都没有在外人面前发作过的。

  在旁人面前,他一向可以忍耐和克制。

  ——如今,莫非是真的随着年岁大了,陛下的身体大不如前了吗?

  最后还是赵皇后搀扶着皇帝赶忙回到大中殿去休养了,赵皇后又留下皇太女在一旁继续主持朝会。

  是了。这位皇太女自从十岁之后,每日除了固定的文武学业和功课之外,还添了另一项内容,那就是每日朝会旁听。

  这也是皇帝对皇太女信任与爱重的表现,是想让皇太女提早适应大场面、熟悉政务的意思。

  跟着听了大半年,如今让皇太女偶尔主持一下朝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大中殿里,医官们正在为皇帝会诊。

  赵皇后满目的焦急之色,全程都紧张不安地守候在皇帝的身边。

  直到良久良久之后,几位太医署的医官们窃窃私语地来回交谈了几番,才有人颤抖着上前向赵皇后回话。

  彼时,皇帝尚且仍然处在头疼之后的昏迷当中。

  赵皇后万分焦急,连声责问医官们:“陛下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为首的那个医官惶恐不安,就连花白的胡须都在颤抖。

  “回皇后陛下,陛下……陛下他,他是体内早前就有的旧疾陈伤,恐怕是年轻的时候没有将养好,随着、随着这时日渐长,在体内留下了顽疾,渐次发作起来,所以才致使陛下陡然头疾昏厥。”

  观柔连忙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说,陛下如今的身子不如从前了,所以从前的旧症才会发作?”

  那几个医官含含糊糊一番,倒也承认了观柔的这个说法。

  又有一人道:“皇后娘娘恐怕有所不知,咱们陛下是马背上枭雄打下来的江山,当年征战在外,身上只怕还是没少负伤的。这、这许多的武将们,到了四五十岁上,身子都会不如从前,陡然勾出许多的旧伤旧病来,就是因为年轻时候征战太盛的缘故啊。”

  他们将皇帝今日的头疾发作,怪在了十几年前皇帝打仗时受的那些伤的缘故上。

  一旁听着的徐棣也不由得连连暗自点头,全然信了下来。

  观柔思忖片刻,这才满眼泛着泪光地道:

  “昔年本宫做儿妇的时候,就曾侍奉过高皇帝。陛下和高皇帝是一样的心性、一样的身子骨。当年,高皇帝也是在陛下如今这个年纪的时候,身子就……就陡然开始垮了下来!原先铜筋铁骨似的一个人,陡然就开始病痛缠身不断,整日或是咳血或是……哎!”

  说到这番话时,赵观柔的心中还十分得意了起来。

  这梁家还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当年梁立烜的父亲梁凇,就是因为年轻时候征战太多、负伤太多,到了四五十岁上开始便是大病小痛不断,又因受了媞那格之事的刺激,很快就死了。

  如今有梁凇这个好公爹“珠玉在前”,赵观柔再想要如法炮制一番制造梁立烜的死,就更加不容易惹人怀疑了。

  就算外面有人议论,她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回敬回去:“他们梁家的男人都是这个短命鬼的种!皇帝他亲爹也是这么死的!”

  听到赵皇后自己都这么说了,众人心下当然更加没有怀疑,面上都添了一层担忧之色。

  ——但是,既然是祖上就是这样的身体,他们又还能怎么办呢?

  等到众人都散下去了,大中殿内只剩下赵皇后一人侍疾时,观柔的面上才终于露出了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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