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岁岁席琰舟在哪看无弹窗全文
席琰舟心里有怨气,避开商岁岁试图解释的手。 商岁岁一下没站稳,撞在画架上,手腕被刮刀狠狠一划! 鲜血瞬间涌出,那幅画也砸落在地上,颜色混成一团。 商岁岁却像毫无感觉,用力掐紧了掌心,强逼自己不要哭出来。 这一年时间里,只要是林清绾出事,全都是她的错。 不管她如何解释,席琰舟只会觉得她是在撒谎。 商岁岁惨然一笑,仰着头看向席琰舟:“我没说过的话,我不会认的。” 席琰舟冷笑,说出的话像是寒冰刺骨:“清绾差点死了,你都觉得你自己没错是吗?” “商岁岁,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四目相对,他眼里明晃晃的恨意如针刺伤了商岁岁。 鼻尖一酸,她心底的苦涩已经怎么也压不住,嘴唇微张:“我……对不起,我会和她道歉的。” 席琰舟见商岁岁服软,低眉顺眼的模样却让他更加厌烦。 “不用,这种虚情假意清绾不需要,别脏了她的地方。” 扔下这一句话,席琰舟就转身离开。 砰然甩上的房门,像砸在商岁岁的心上。 她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忍着心脏里传来的钝痛,试图将画扶起。 陈妈拿着药箱出来,小心翼翼地给她处理伤口。 粗粝的纱布缠在伤口上,剐蹭的刺痛让商岁岁回神。 她声音极轻,轻易就能被风吹散:“席琰舟,变得到底是我,还是你?” 第二章 ![]() 寒潮天气持续了十几天,终于有了放晴的迹象。 陈妈喜气洋洋地将送来的定制礼服挂好。 看着化妆师给商岁岁化妆,乐呵呵地搭话:“夫人,今天生日晚宴穿这件衣服肯定好看!” “先生看见也会很喜欢的!” 商岁岁任由化妆师在脸上动作,语气平静:“他现在恨我,穿什么做什么他都会讨厌。” 陈妈的脸很快垮下去,沉默着整理裙摆。 是啊,席太太哪里不好看,又哪里不贤惠呢,偏偏席先生心里就只有一个林清绾。 院子里忙碌着打扫和布置的工作人员让这间房子多了几分人气。 接近五点钟,客人已经陆陆续续地进场了。 商岁岁站在大厅里,和每一个到场的人打招呼。 宴会已经要开始了,可是席琰舟没有来。 周遭的议论声逐渐多了起来:“今天不是席太太的生日吗?席先生不到场说不过去吧?” “这俩人还天天在媒体上发通稿说是模范夫妻,这回真是丢人!” “老婆生日都不到场,怕是离离婚也不远了。” 商岁岁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嘴角噙着笑,落落大方地宣布宴会开始。 一场宴会,对商岁岁成了一场审判。 一直到深夜,席琰舟才出现。 商岁岁坐在沙发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睡衣,虚搭着披肩,看着行色匆匆的席琰舟:“今天我生日,你去哪了?” 席琰舟拧着眉,语气有明显的不耐:“你生日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清绾病情加重了,我回来收拾点东西然后去陪她。” 商岁岁脸色发白,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看向席琰舟:“你说过,每年生日都会陪我一起!” 席琰舟却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呵,你真是好笑,清绾生病了还比不上你的生日重要吗?” “商岁岁,你真是个被宠坏的恶毒女人!” 商岁岁被他刻薄的话哽住,张嘴,声音喑哑:“如果我说我也生病了呢?” 席琰舟连看都不肯多看她一眼:“有病就去治,而不是在这装可怜给我看!” 商岁岁一愣,半响才回过神来,再开口,只剩了一句:“好。” 大门重新合上,天空突然阴沉下来,一道惊雷过后,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 商岁岁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火燎过一样,她努力蜷缩着身子,血不受控制地从嘴边涌出来。 眼前是刺眼的红和大片大片的黑色交错,她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陈妈出来时看见的就是毫无生气倒在沙发上的商岁岁,慌乱拨通了急救电话。 医院。 商岁岁躺在床上,消瘦得像张纸片,盖着厚厚的被子,手背上还是青紫的冻痕。 医生检查过后脸色铁青地在病例单上写写画画。 陈妈怕吵醒她,压低了声音问:“医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病人的情况不算好,她脑子里的血块已经压迫到神经了,甚至影响了其他器官供血,必须要尽快治疗。” “她已经开始有记忆混乱的情况出现了,之后血块堆积,甚至都会影响视物。” “治疗方案需要和家属商量,她家属呢?” 没等陈妈开口,商岁岁便出声拒绝了:“我没事,不用让他们知道。” 医生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还是尊重商岁岁的意愿:“那我先给你开药。” 商岁岁只是说了一句话,就好像耗费了所有力气,躺着小口喘气。 等陈妈送走了医生,她才反应过来。 “医生说了些什么?” 陈妈正要回答,却看见商岁岁又摇了摇头:“天黑了,陈妈,我们回去吧。” 商岁岁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思维混乱,甚至开始挣扎着要将输液针拔掉。 陈妈想起刚才医生的话,只能安抚她:“夫人,等打完了针再走吧。” 商岁岁有些犹豫,却还是安静地坐好。 半小时后,药瓶见底。 商岁岁像是一刻也不愿意多待,挣着瘫软的身体就要往外走。 陈妈只能上前搀扶。 才到走廊,就撞见了席琰舟。 他的眼神冰冷,透露着厌恶:“你来医院干什么!你又想对清绾做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的病房里传来林清绾凄厉的喊声。 下一秒,商岁岁的下颌被人狠狠掐住,席琰舟脸色阴沉:“商岁岁,如果清绾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第三章 商岁岁心都快碎了。 她脸色苍白,靠着别人搀扶才能勉强站稳,而她深爱的丈夫没有一句关心。 反而还要误会她是不是伤害了林清绾。 他的手用力到好像要将她捏碎,清脆的一掌落在她脸上,身旁的陈妈惊呼出声。 席琰舟气息不稳,压着怒气开口:“商岁岁,这一巴掌是昨天你骂了清绾,险些逼得她自杀,这只是一个教训。” 商岁岁的半边脸上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苍白的嘴唇被擦破了皮露出血色。 血腥味蔓延进口腔,商岁岁尝着,却连味道都是苦涩的:“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来医院了。” 她乖顺却又冷漠的样子,让席琰舟莫名烦躁,没再理会,略过她径直进了林清绾的病房。 透过门上的小窗,商岁岁看见了两人相拥在一起。 席琰舟的声音是她许久没有见过的温柔,林清绾眼角含泪靠在他肩头。 商岁岁只觉得心脏一阵钝痛,垂下眼,正要将目光收回。 却猝不及防和林清绾对上视线,她面色红润,看上去没有半分不适。 甚至对着她露出带着几分挑衅的笑。 商岁岁有些狼狈地别开视线,头好像被无数锋利的铁线割断,疼得她两眼发黑! 她踉跄着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前走,却险些栽倒,被陈妈眼疾手快地扶住:“夫人,要不就在医院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去。” 商岁岁半边身子都倚在陈妈身上,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缓解心脏的不适。 想要开口却被撕心裂肺的咳嗽打断,她用袖口将口鼻掩住,好一会儿才缓过劲。 将沾了血的袖子捏紧,又看了一眼病房里亲密的两人:“没事,回去吧。” 东郊壹号。 已经是凌晨,商岁岁躺在床上,却感觉浑身都开始发烫。 眼前人影晃动,扭曲变形的画,最后定格在席琰舟狠厉冷漠的脸上。 身体各处的疼痛让她连开口都做不到,就这样生生捱到了天亮。 第二天。 陈妈推门进来,看见商岁岁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心里一紧,正要伸手去试探。 就被惊醒的商岁岁躲过,久未开口的声音有些嘶哑:“什么事?” 陈妈只能作罢,拿了披肩将商岁岁裹住:“没什么事,只是商老夫人现在在客厅坐着,要见夫人。” 商岁岁简单洗漱,将脸上的病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