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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爱在指尖碎流萤的小说-(阮亭深季云姿)爱在指尖碎流萤全文无弹窗完整版阅读

q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4-12-06 17:14:34 40

季云姿的脸颊畔。灰色的眸子深邃如海,却又冰冷如钩。

  “谢了。”季云姿挑唇:“我还以为,这屋子里没有一样东西是真正为我准备的呢。”

  阮亭深的手扣在季云姿柔软的腰上,动作却很僵硬。

  季云姿看的出来,男人这是有点醉了。否则以他清醒的姿态,是绝对不会愿意碰触自己一下的。

  季云姿站在梳妆镜前,伸手拉开了白色的手帕。呈现在眼前的‘礼物’竟是一面相框——

  黑白的底色,肃穆的边框,照片上的女人有着与自己相似的眉眼,温柔的笑容。

  季云姿怔了大约十秒钟,然后伸手把相框反扣在梳妆台上。

  力度大得很赌气,清脆的啪嗒一声,几乎要震碎玻璃。

  显然,她脸上并没有呈现出阮亭深所期待的惊恐或崩溃,而是一如既往的凉薄淡定。

  “阮亭深,我姐已经死了。”季云姿挑唇轻笑,慢慢走到男人面前,踮起脚,双手搭上他的肩。然后一字一顿地迎着他的眼眸道:“你就是再恨,再怨,再不甘心,也娶不到她了。”

  接踵而来的一声炸裂的玻璃响,阮亭深竟然抄起手中的遗像,狠狠掼摔在梳妆台上。

  噼里啪啦的玻璃碎飞出好远,割伤的手掌顿时鲜血淋漓。

  “季云姿,我再问你一遍。”阮亭深攥紧拳身,上前一步扳住女人的肩膀:“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否愿意为了给季明珠移植骨髓,而去做一次配型检验?你是否,为季明珠的死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

  “我、不、愿、意。”季云姿一字一顿地咬出这四个字,眼角轻浮媚笑:“人人都可能得绝症,我姐只是命不好而已,我......为什么要愧疚?”

  ‘啪’的一声,清脆还带点悦耳的快感。男人抡起带血的一巴掌狠狠抽在季云姿精致的新娘妆上!

  抹去血腥,分不清是阮亭深手上的还是自己唇角的。季云姿上扬着鲜红的樱唇,笑容和血绽放,妖媚又骄傲的决绝令阮亭深不由自主地颤抖了。

  “难怪人人都说你冷血,季云姿,她是你亲姐姐呀!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死——”阮亭深大手一推,季云姿脚下猛然蹬空,一下子跌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2

  脸颊火辣辣的,但季云姿竟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倔强地摔下高跟鞋,赤脚撑起身来:“阮亭深,你认识我二十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第一天才听说么?

  既然你那么爱我姐,跟着她去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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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还不是一样要为了两家的商业利益,改娶我这个季家私生女?阮亭深,你真以为自己能高尚到哪去!”

  唰地一声裂帛响,阮亭深失控地撕开了女人象牙白的晚礼服。一步上前,恶狠狠地将她欺压到不能动弹的地步。

  低吼一声,男人用近似侵犯的力度骤然落下吻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

  一方强势,另一方却是不计代价地反攻,就像两只失去理智的动物,疯狂地打压着你死我活的原始节奏。

  直到满口的血腥都要压抑到窒息,季云姿才把头转向一侧大口地呼吸。她眯着美丽的眼睛,眉心却拧出一丝挑衅:“阮亭深,你要动我啊?那......就在我姐的遗像面前么?”

  捏住季云姿的下颌,男人腰身一挺,抬手关上了灯。

  一片不找边际的黑暗里,季云姿记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流过眼泪。她只是默默数着那一下一下毫无温柔可言的痛楚,数着自己快要残破的心跳。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血水的味道,发酵着两人之间仿若不共戴天的隔阂。男人的眼泪随着律动,一滴滴落在季云姿的眼里嘴里,竟是比海水还要刺激入心。

  “你为什么不求饶?”阮亭深压着颤音问。

  “因为没感觉......”季云姿冷笑,摊开双手自然垂落在大床两侧。

  她的确没感觉,因为每到身体快要不由自主地反应出真实的时候,季云姿却又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

  比如说——

  阮亭深,我......究竟爱了你多少年。

  ......

  疲惫的男人终于睡着了,山一样的压迫感让季云姿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推了下去。

  撑着快要虚脱的腰身,季云姿起来打开了灯。呈现在眼前的一片‘杀人现场’简直叫她欲哭无泪。

  床单上床铺上,枕头上甚至墙纸上,到处都是血。特意把婚礼选在平安夜,只可惜讽刺出了这一番这奇葩的‘不平安’呢。

  睡着的男人才像个孩子,长长的睫毛落在眼睑上,偶尔颤动一下。有几根被泪水沾湿了,糊成一团。他的侧脸很漂亮,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出一丝温润的疲惫。

  季云姿想:她只在姐姐面前见到过这个样子的阮亭深,无论对外如何雷厉风行,如何强势霸道,就只在那个女人的面前乖顺地像一只大猫咪。

  阮亭深,你知不知道呢?

  就因为你对她太好了,让一个本来就已经幸福到饱和的女人拥有了太多太多的宠爱,连上帝都嫉妒了。

  季云姿拉过男人的手,虎口后面被碎玻璃割了一条一寸多长的伤口,虽然已经凝血了,但依旧怵目惊心。

  姐姐临走的时候,没有嘱咐过你要好好爱惜自己么?

  赤脚下地从楼下拿来医药箱,季云姿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镊子挑着碎玻璃扯出血肉,每一下都叫她的心轻颤不已。

  从小到大,季云姿就只是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成双入对。偶然帮着女佣招呼他们吃饭,偶尔拖着行李跟在他们身后。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小跟班,履行着一个专属于私生女的生存之道。

  爱,却不敢说。痛,也不敢哭。

  她为自己长出包裹全身地铠甲,知道自己得不到的,所以宁可说不要......

  季云姿觉得眼前有点模糊,可能是太累了吧。总之,她不肯承认自己还会流泪。

  季云姿还记得最后一次哭,是姐姐确诊为急性粒细胞白血病的那个下午。她偷偷跑到医院去做了配型检验后,抱着那张配型不成功的诊断书,手足无措地哭了半个小时。

  可是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她已经尽力了。不多说,不多事,不解释。这是她二十四年来寄人篱下的生存之道。

  所以当阮亭深质责她为什么不愿意去帮季明珠试试配型的时候,倔强的女孩一挑唇齿:“我说过我已经去过了,但是不成功。”

  她明显感受到男人眼中一瞬及时的不信任。

  “季云姿,我知道你怕疼。哥哥陪你好不好?没事的,只要抽一针。你是季明珠的亲妹妹,成功的概率会大一些的。”这是阮亭深第一次求她,用面对季明珠时那种温柔的口吻对她说话。

  那一刻,季云姿的心就已经渐冻了。你不信我,我又何必再多解释?

  半年后季明珠死了,但是建立在联姻上的商业利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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