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他深情陷落独家小说池昱泽苏禾-诱他深情陷落无删版小说推荐
我躺在床上,不哭不闹,能感觉到池宴川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逡巡。 等人散去,池宴川坐在沙发里没动。 “池宴川,你放我走。” “阿禾,我现在只有你了。” 我冷笑出声,翻了个身,不再理他,也不敢睡着,怕他再做什么。 好在他没一会就出去了。 往后的一段日子里,他不出门,也没有再来找我。 一墙之隔,我们互不打扰。 池楠溪动作频频,先是让相关责任人认罪认罚,平息舆论风波。 仅仅一个多月,就完成了管理层大洗牌。 我看完这条新闻,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连忙唤人。 人来得很快,但当我看见池宴川的脸时,还是狠狠皱眉。 他面色平淡地解开我的束缚。 我顾不得许多,冲去卫生间,趴着马桶开始狂吐。 好不容易吐完,我瘫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喘气。 一双大手扶起我,池宴川拿着餐巾纸给我擦嘴。 医生来得很快,诊断一番后,满脸喜色地告诉池宴川:“恭喜先生,太太怀孕了。” 池宴川像是傻了,半天才气息不稳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来回踱步,无措地搓着手。 我的心沉到谷底。 ![]() 等室内只剩我们两人时,我们同时开口。 “我不会要这个孩子。” “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池宴川蓦地看向我,我无忧无惧,与他对视。 我说:“池宴川,你也配当父亲?” 他的瞳孔痛苦地一缩,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一般,转身仓皇逃离。 第二天他让人把我手上的链子解开了。 三天后的深夜,他双眼乌青,胡子拉碴地跪倒在我床边。 他求我留下这个孩子,他说他爱我,真的爱我。 “求你,阿禾,让我用余生来弥补我的错误。” 我又想吐了。 当我吐完后,他想扶我,被我躲开。 我目不斜视地上床,翻身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还在我床边跪着。 就这么僵持了三天,管家过来劝:“先生对太太情深义重,太太心里一定是知道的。您要注意身体啊!” 是吗? 我只觉得他在感动自己。 然后又想了想,我不能便宜了他,我要好好折磨他,让他也尝尝绝望和扎心的滋味。 我翻过身,对池宴川说:“你起来。” 他的眼睛亮了。 我说我要布置婴儿房。 他连连点头,让我列清单,他亲自去买。 傍晚,他带着司机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隔日,一个童趣满满的婴儿房就布置好了。 我走进去,踩在松软的地毯上,触了一下摇篮上的铃铛。 清脆的铃声响起,我低头摸了摸肚子,心里划过一丝酸涩。 孩子是无辜的,可我很清楚,他生下来,我就会变成第二个池茵。 池宴川倚在门框上看我,说他透过我仿佛看到了他母亲。 即便池茵从未说爱他,但怀胎十月,她一定也曾有过这样温柔的时刻。 我浅浅地笑:“真可怜,只能在想象中寻找母爱的蛛丝马迹,你希望这个孩子也这样?” 池宴川沉默了,眸子里的光一点点黯淡。 我从他身边走出去,擦肩而过时说:“都扔了吧,看着烦。” 我的情绪开始变得喜怒无常。 能在早餐时和他面对面,平静地讨论菜色和味道。 也能在看见被管家藏起来的婴儿车时,气急败坏地让她烧掉。 池宴川几乎对我有求必应。 我说我想种菜。 池宴川便亲手把花园里的花拔掉一些,再自己忙活了整整三天,给我开辟了一块小菜地。 中途下雨了,他也不停。 我从二楼看下去,雨水把他的衣服打得湿透,紧贴在身上。 当晚他就发了高烧。 我主动煮了粥,端过去喂给他喝。 我什么也没说,他就能产生无穷错觉。 以为他那点廉价的付出,能改变我的决心,弥补对我的伤害。 等他喝完,满脸动容地盯着我时,我说:“池宴川,你是不是特别爱我?没有我就活不下去了?” 他点头,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我说好。 就是要这样,他才会更痛呢。 池宴川退烧后,带我去医院产检。 车子平稳行驶在路上,我跟他说:“我想喝奶茶。” 他便找了个地方停下,然后去街对面的奶茶店买。 我从车窗里看着他。 他回头,冲我笑笑。 我打开车门,在他的注视下,下车站定。 他似乎有些疑惑,挥手朝我说了些什么。 再往前走,就是马路了,车辆川流不息。 我在他陡变的脸色下,义无反顾地冲了出去。 落到地上的那一刻,鸣笛声、叫骂声、惊呼声充斥在我的耳边。 有人在喊:“血!她身下流了好多血!” 池宴川拨开人群扑过来,他死死握住我的肩膀,近乎癫狂地喊: “阿禾!阿禾!” 鲜血沾染了昂贵的外套,一寸寸泅开。 我没理他,眼睛看向天空。 天蓝得不像话,大团大团的白云,像一幅油画。 天气真好啊,对不起孩子,妈妈不能要你。 希望来世,你能投胎去个好人家。 眼角流下一滴泪,我闭上了眼。 迷蒙间,似乎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池宴川一直在我耳边叫: “阿禾,不能睡,不要怕,我在呢。” “伤者家属请您止步,我们要做手术了!” “求求你们了,一定要救救我太太!” 第23章 池宴川死了 再度睁开眼,鼻端涌进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染上了些泛红的霞光,看样子已近黄昏。 池宴川在察觉到我手动的那一刻,就站了起来,语带兴奋地问我: “阿禾,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看他,语气平静地说:“池宴川,我是故意的,和那个司机无关。” 室内陷入一片死寂。 池宴川像是没听到一样,问我:“阿禾,你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然后他若无其事地倒水。 温水注入玻璃杯,发出规律的响声。 “池宴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又怎么会生下你的孩子?” 池宴川端着水,在病床前站定,语气淡淡: “我扶你起来喝点水好吗?” 我盯着眼前那杯水,面不改色:“现在我和你唯一的羁绊也没了,要么你放我走,要么你准备哪天给我收尸。你选吧。” 他不看我,垂眸盯着地上散落的日光。 “先喝水。” 我受够了他这副不痛不痒的样子,一个抬手打翻了水杯。 玻璃杯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泼出来的水打湿了他的衬衫下摆。 目光向上,他衬衫领口的血迹醒目,双眼布满血丝,眉宇间蹙起一道深深的褶皱。 半晌,他蓦地转过身,背对着我,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阿禾,别离开我。” 我大肆嘲笑他的懦弱和逃避,近乎癫狂:“他妈的池宴川,我根本就不爱你啊!我恨不得你死。你看看你这副狗样子,让人作呕!你们池家很快就会有报应了,我这辈子已经无憾。要不还是我死吧,我死了就能彻底摆脱你了。” 他的手抖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我有的是时间跟他耗,他却不然。 池楠溪有备而来,他在池氏的亲信,因为频繁的小动作陆续被开除。 池楠溪拿他开刀指日可待。 池宴川好几天都没再出现,这天,我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谢晴柔踩着高跟鞋站在我面前,不见上一次见她时的满眼恨意。 她精致的妆容下难掩憔悴,目光投向我,似是感叹: “苏禾,我没想到你比我狠。” 我挑了挑眉,没接话。 她并不在意,在我床边坐下:“实不相瞒,上次池家一别后,我恨透了你,满心都是不甘。 我对池宴川一见钟情,为了他,我求我爸动用谢家势力保他上位,用心在生意场上和各色人虚与委蛇,不放过任何一次能帮他牵线搭桥的机会。我付出了这么多,哪点比不上你?凭什么你一个出身如此下贱的女人能让池宴川对你死心塌地?” “池太太,如果你今天是来向我发泄怨气的,那请你离开。”我说。 她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