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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hua 铁扇美文网 2025-05-13 09:46:54 4
郁篱番外+无删减版(踹掉渣男父子,我带儿媳名满京)全文在线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踹掉渣男父子,我带儿媳名满京)郁篱番外+无删减版在线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郁篱)  崔叔带着人毒打了一顿顾长吉的后续是郁篱赔了五两银子。
  ——说起这个,郁篱不得不赞叹崔叔真是老江湖!一顿爆锤打得顾长吉鼻青脸肿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肉,哪儿哪儿都疼,但愣是一点没伤到筋骨。
  这样一来,他虽然将养很久,伤情却算不上重,郁篱赔五两银子就算是公道价格。
  当然了,贪婪的顾家人自然不会满足于这五两银子,顾孙氏带着顾行安杀到门前,张嘴就要讹一百两,还说这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郁篱翻了一记白眼,拿了一张五两的银票、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都丢在地上,跟顾孙氏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给您老人家两个选择:一,拿了这五两银子,滚蛋;二,一百两给你,咱请衙门来验伤,看看这伤到底值多少,若真值一百两,我郁篱认栽,若不值,我日后就上门去一天打他一顿,把这一百两的价格打回来。你们祖孙两个要是舍不得顾长吉,我打你们俩也行。”
  “……”顾孙氏和顾长吉被她的思路惊呆了,在门口僵持了几分钟,捡了那张五两的银票,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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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郁篱起得很早,披着外衣就坐到床边写写画画。等夏清怡也起床的时候,郁篱手边已经有了一摞手稿,夏清怡打着哈欠才坐起身,郁篱就拿起那摞手稿兴致勃勃地凑了过去。
  “清怡!”她坐到床边,“你看看哪个样式最合眼缘?”
  夏清怡还迷迷瞪瞪的,接过手稿翻了几页才清醒过来,定了定神:“你主意真多啊……怎么想出来的?”
  郁篱只说:“胡乱想的。”
  三个女孩子在这时候进了屋,绕过门前的屏风,规规矩矩地向郁篱福身:“娘,早安。”
  她们问安时都有些紧张,因为她们今天好巧不巧地都起晚了,大概是昨天出门一趟玩累了的缘故。
  郁篱循声抬头,就笑起来:“早。早饭还没送来,你们坐着等一会儿。”
  言下之意:她不用她们伺候她更衣梳洗了。
  ……这事想想都让郁篱直呼变态,原主身边从来不缺侍婢,卖进来的、雇佣的都有不少,更衣梳洗这点小事都可以让侍婢们来伺候。可原主偏就不愿意让三个女孩子多睡会儿,无论是酷暑还是寒冬都要她们在她起床前就来候着。哪怕有时是她自己起早了,她们若不在,也难逃一顿打。
  为了少挨打,三个姑娘越起越早。晚上却还要等原身点了头才能回去歇息,那就起码要先服侍原身睡下。若碰上原身心情不好,让她们在床边跪一整夜也是有的。
  郁篱作为21世纪穿越来的,三观上当然接受不了这种事,但在第一天,她发现她对她们好更让她们不安,也就不敢操之过急,因此早起时没多说什么。
  但昨天早上,夏清怡带她们去踢了毽子,让她们疯玩了一场!
  这给郁篱送了个让她们放松晨起规矩的机会——昨天都索性出去玩了,今天只是坐着等一会儿,那不吓人吧?
  绮月和欢月犹豫了一下,就去坐了。舒月低着头,小脸看似平静,心里其实已紧张到极致。她掩在袖中的手里捏着一支扇形玉簪,花了七两银子,比郁篱当初买她时还要贵二两。昨天听郁篱说这几件贵价的首饰也是给她们三个时,她们都吓坏了,虽不敢顶撞郁篱,只能听话地收起来,但也并不敢用,可现在舒月改了主意。
  她攥着玉簪的手紧了又紧,终于鼓起勇气走向拔步床:“娘。”
  “嗯?”正要和夏清怡继续聊手稿的郁篱再度看向她。
  舒月走到她面前,低着头,故作轻松的笑容看起来很是腼腆,“娘,帮我梳头可以吗?”
  屋里一瞬间安静得吓人,绮月和欢月瞠目结舌地屏住呼吸,郁篱则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盯着舒月看了两秒,她才敢确定自己没听说,惊喜地绽开笑意:“好呀,来!”她边说边马上站起身,拉着舒月去状态那边。舒月一坐下,郁篱就上手麻利地把她自己扎的麻花辫拆了,边拆边问:“拿发饰没有?”
  舒月咬咬牙,把那柄扇形玉簪从袖子里露了出来。
  “……嫂……姐姐!”绮月慌死了,想要劝阻,但郁篱显然已看到了那发簪,她只得闭口。
  郁篱一哂:“哎,那给你换个发髻样式,让我想想怎么梳啊。”
  舒月从镜子里紧盯着她,不敢放过她一分一毫的神色变化,但没能从她眼底寻到半分不快和从前最为熟悉的厌恶与刻薄。
  舒月稍稍松了口气,说:“昨天那种就可以……”
  “不行呀。”郁篱认真道,“丫髻是一对,得有一对相同的发饰才好看。那个簪子就一个,没办法那样梳。”
  说着便将她的头发上下分了两层,将上面那层挽起来,底下仍披着,拿过那发簪在挽起来的部分比划:“这样好不好看?”
  舒月赶紧点点头,郁篱复又一笑,便三两下帮她挽好了发髻,用那扇形玉簪簪住。而后对镜看看,觉得有些空,就拉开抽屉,挑拣出两朵指甲盖大小的丝绸小花给她簮鬓。
  簮好之后,郁篱既满意又没过瘾,就扭头问绮月欢月:“你们要不要梳?”
  绮月欢月相视一望,绮月还有些犹豫,欢月起来就往外跑:“我去拿发饰!”
  绮月哑了哑,终是也站起身,朝郁篱一福:“我也去。”就拎裙跟着欢月跑了。
  等她们回来,郁篱就为她们两个也梳了头,等头发都梳好,外面的早饭也摆好了。
  比起前两天的早饭,这顿饭吃得更有其乐融融的感觉,郁篱给她们递包子递鸡蛋的时候她们不再那么紧张,脸上也都有了笑容,看得郁篱百感交集。
  ……小女孩多美好啊?之前受了那么多罪,tຊ她才待她们好两三天,她们就愿意慢慢信任她了。
  等早饭吃完,郁篱让她们自己去玩,三人便又去花园里踢毽子了。郁篱与夏清怡继续挑选包包的样式,夏清怡把那摞手稿认真翻了三遍,最后挑出一只自己看着最顺眼的:“我觉得这个最好,又板正又精致。”
  郁篱接过来一看:好家伙,经典果然是可以贯通古今的!
  夏清怡挑中的这款是她穿越前曾工作过的品牌爱某仕,最经典的三款包型之一:Kelly包!
  这款包被爱某仕搭配出了不同的材质、不同的颜色和大小,但最便宜的也要将近八万块人民币,这还不算配货。
  如果算上配货,到手价至少也要翻一倍。
  郁篱拿着那张手稿说:“这款我也喜欢,但你说用什么面料好?”
  “啧。”夏清怡坐在书案前托腮,“首先颜色要合那位易夫人的要求,得鲜亮一些,适合及笄之年的小姑娘。但你要问我具体用什么样的面料好……”
  夏清怡语中一顿:“我觉得噱头比好看和质量更重要。”
  郁篱一听,秒懂!
  如果仅以“好看”和“质量”论价,便是顶尖奢侈品也卖不到几万几十万,是名气和噱头让它们身价大涨。
  纹理独一无二的鳄鱼皮,流传百余年的经典老花、格纹……
  大品牌的审美设计固然值得欣赏,但营销的力量在其中绝对不可忽视。
  营销够到位,某品牌连用仨月就爆皮的植鞣革都敢卖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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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天,对崔叔来说有点痛苦,因为郁篱要他做头脑风暴,帮她想什么料子噱头足。
  崔叔走南闯北,见过的世面是多,但那都是年轻时的事了。而且郁德业那时几乎没做过与布料、衣裳有关的生意,郁篱这拨稳稳地戳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但崔叔又很想帮郁篱,便绞尽脑汁地回忆那些年的所见所闻,试图从记忆深处压榨出一些有用的内容。
  崔白氏在崔叔不在时与郁篱调侃说:“老崔这两日也不知在操什么心,夜里总睡不着,头发都掉的多了。”
  这样过了四五日,崔叔还真想起些东西,跑来跟郁篱说:“当年在京中听说过一种晕构月华锦,据说就算在宫里都算稀罕物,一尺就值一两黄金!”
  “晕构月华锦?”郁篱听得好奇,“什么样?”
  崔叔说:“我没亲眼见过,但听说工艺极为繁复,白日里远看只是素色,凑近了瞧才有暗纹。但那暗纹在夜晚的月光之下反倒会清晰起来,流光溢彩,宛若仙界法宝一般。且又质量极好,便是久用也不易磨损、褪色。”
  郁篱脑补效果,脑补得咋舌:“若这传言可靠,这真是个好东西!”
  顿了顿,又问:“但既是宫里都稀罕的,民间根本得不着吧?”
  崔叔摇头:“那倒也不是。这东西虽然稀罕,却并非仅供御用,规矩就没那么严格,那些鼎食鸣钟的人家总有些能得赏的。可得了赏,倒未必就舍得用,之后时过境迁,难免有一些家道中落,渐渐变得徒有虚名,便只得变卖些祖辈传下来的稀罕物件补贴家用。”
  崔叔说着笑了笑:“我那时能听说这东西,就是因为有一公府想变卖十尺长的晕构月华锦,引得许多人议论。只是那时老太爷对此并无兴趣,因此也没打算去看。”
  郁篱凝神道:“也不知道现下还有没有人变卖。”
  崔叔轻松道:“问问就知道了。我早年四处奔波,在京里也交下过几个朋友,别的长处没有,消息却很通达。夫人若想打听,我就托他们去问问。”
  郁篱眼睛一亮:“那便问问,有劳您与几位叔伯了!”
  崔叔失笑:“这么客气做什么?我这就写信去!”他摆摆手,只为自己能帮上忙而高兴,乐乐呵呵地走了。
  崔叔的信当晚就寄了出去,次日天明,夏清怡也与郁篱道了别,回灵峰县去了。
  这几日她们玩得很尽兴,但夏清怡总归不能一直留在这里,而且郁篱还有事托她帮忙——她得回灵峰县给三个姑娘请傅母呢。
  夏清怡对三个女孩很是喜欢,因此对这事极为上心,回灵峰县后不过几日就着人送了信来,给了一位郑氏的地址,说是许傅母的故交,不仅学识不错,而且就住在长乐县,让郁篱只管去找她。
  郁篱在二十一世纪是听着“穷什么不能穷教育”这话长大的,对三个姑娘读书识字的事很是在意。又见信上的地址就是合云巷隔壁的净土巷,便马上带姐妹三个一起出门,乘着马车去拜访郑氏。
  郑氏这边也就是昨晚才收到许氏的来信,根本没想到郁篱会来的这么快,意外之余也因此感受到了郁篱的恳切,心里当然高兴。
  是以这“请家教”的事就很顺利地敲定了,三个姑娘向郑氏敬了拜师的茶,郑氏与郁篱约定每日都会去郁家教三个姑娘读书,除了逢年过节休息之外,每一旬休息两天。
  待遇方面,夏清怡在信里说的束脩是每人每年二十两银子,但郑氏挺厚道,说三个姑娘一起交能省些力气,便一共收五十两,此外便是每天中午要管她一顿午饭。
  这五十两的学费,好巧不巧刚好和顾长吉顾行安父子一年的束脩一样多。
  姐妹三人这几日虽已放松下来不少,晚上早已敢睡到床上了,在郁篱面前也已逐渐敢于说笑,但面对这种巨款还是很有压力。
  三人私下合计了几回,最后由舒月去跟郁篱商量,表示这钱花得太多了,反正只为了识几个字,不如让郑傅母只教她一个,再由她交两个妹妹,一年能省下三十两!
  郁篱认真听完,一脸好笑:“你倒会节约成本,是个做生意的料。”
  继而话锋一转:“但是不成,门都没有!”
  舒月:“可是……”
  郁篱直接抬手捂住她的嘴,语重心长道:“你听我说,这可不是‘只为了识几个字’,我是想让郑傅母正经教你们些学问的。识字只是一个开始,往后诗书算数、乃至四书五经,你们只要愿意学就可以一直学下去。”
  被她捂着嘴巴的舒月说不了话,却被这话惊得睁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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