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当初莫相君纪薄琛纪辞书小说完本+番外(纪薄琛纪辞书)畅享阅读
![]() 窗外雪花纷飞,屋内寒意刺骨。 她蜷缩在沙发角落,脸色惨白,全身疼得直冒冷汗。 药瓶滚落在地,发出空洞的声响。 昨天刚取的满瓶止痛药,已所剩无几。 门锁“咔哒”轻响。 纪辞书迈步进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 “为什么不回消息?” 他眉头微皱。 叶烬染垂眸看着手机上几十通未接来电。 若在昨日,她或许会为这份“紧张”心生感动。 而今,只觉讽刺。 “忘了。” 她扯了扯苍白的唇角,淡淡道。 纪辞书眸色暗了暗,盯着她的双眼,似乎想从中读出些什么。 以往她的眼里总是藏不住情绪,此刻却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他俯身吻住她,手指熟练地解着她的衣扣:“姐姐,是不是我回来得太迟了?” 叶烬染猛地推开他:“别碰我。” 纪辞书眸色一怔,随即后退半步,语气软了下来。 “姐姐,昨晚是我不好,工作太忙冷落了你。” 他声音轻软,像是浸了蜜糖:“我补偿你好不好?” “你上次不是说想养宠物?我带你去挑。” 叶烬染疼得浑身发冷,只能任由他带着她上了车。 半个小时后,纪辞书在一家宠物店前停下。 “姐姐先进去,我停好车就来。” 叶烬染推开车门下去,刚迈进宠物店,口鼻忽地被捂住。 她猛地挣扎,却抵不过渐渐涌上的晕眩,两眼一黑,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凛冽的风呼啸滑过脸颊。 叶烬染被牢牢绑在跳楼机的最顶端,脚下是令人眩晕的高度。 极度的恐惧瞬间攫住心脏,她听见血液在耳膜里轰鸣的声音。 “放我下去……” 她艰难开口,话音未落,机器猛然下坠。 尖叫声霎时被狂风绞得粉碎! 一次,两次…… 每一次急速升降都像在生死边缘游走,胃部痉挛着翻涌,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 叶烬染抖得不成样子,颤抖着想要下来,忽地,传来一阵哄笑。 叶阮戴着小丑面具,却遮不住她甜腻的声音。 “你找的这个玩法真有意思,再看一次好不好?” 叶烬染浑身一僵,猛地抬眸望去。 视线穿过人群,落在那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上。 他站在叶阮身侧,语气格外温柔:“只要你开心,想玩几次都行。” 是纪辞书! 他明明知道她有恐高症! 心脏像是被生生剖开,疼得要把她撕裂。 冰冷的齿轮响动转动,跳楼机再次开启。 一次。 两次。 …… 79次。 暴雨倏然砸下。 一口鲜血从叶烬染口中吐出,散在空中与冰冷的雨水混在一起,洒落了一地。 纪辞书拥着叶阮往旁边躲了躲:“小心点,脏。” 叶阮娇声抱怨了句:“这就吐血了,真没意思。” 机器这才停下来。 束缚解开的瞬间,她浑身无力,直直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痛意和冷意交织,又一口滚烫的鲜血从口中涌出,砸落在地,绽开刺目的红。 狂风暴雨中,她忽然想起,刚跟纪辞书在一起时,他发现有人欺凌她,怒不可遏地把那个人打得半死,将她搂在怀中,满眼心疼和爱意。 “姐姐,你受的苦难都结束了,往后余生,你有我。” 一滴泪水从叶烬染眼角滑落,很快消失在雨水中。 她不要纪辞书在她的往后余生了。 …… 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腹部的剧痛和晕倒前经历,让她止不住地发抖。 直到纪辞书的声音划破沉寂。 “姐姐,你终于醒了……” “是我疏忽,不该让你一个人先下车。” 她这才察觉病床旁坐着一个人影。 纪辞书十指紧扣住她的手,眼底的焦灼与担忧几近完美,仿佛真的心痛到极致。 要不是昨天亲眼目睹他与叶阮站在跳楼机下的那一幕。 她还真的以为,他是为她揪心到彻夜未眠。 叶烬染费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纪辞书却执拗地收紧五指。 “姐姐,你还在怪我,对吗?” 嘲讽的笑自她唇角溢出:“我怎么敢怪你……” 他可是京圈里高高在上的太子爷,谁又敢怪他。 僵持之际,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纪辞书瞥了眼屏幕,眼底的焦灼顷刻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掩饰的雀跃。 “姐姐,工作电话,晚点再陪你。” 他起身的动作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轻快。 叶烬染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眸子里浮现出一抹冷嘲。 什么电话。 她分明瞥见屏幕上,是叶阮的消息。 【辞书,我想吃邻市的栗子蛋糕了。】 高高在上的纪家太子爷,竟为了叶阮,心甘情愿当个跑腿的。 叶烬染忍痛拎起水壶出去接水,却在转角凝在原地。 女人的声音带着试探:“阮阮,你最近总和纪辞书混在一起,你不会是真打算和他在一起吧?” 叶阮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话语中的嫌弃几乎化为实质。 “纪辞书?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 “要不是他替我收拾叶烬染,他一个破产的落魄户,给我舔鞋都不配!” |